老公在小妖的胸器里迷了路
灾难来得猝不及防。
刘佳和韩震青梅竹马,俩人岁数一到便在双方父母的推波助澜下订了婚,婚礼很快提上日程。
选婚纱、订酒店、买戒指,两人亲力亲为,紧张又期待,就在一切准备就绪之时,刘佳晕倒在家里。
是乳腺癌。
刘佳攥着诊断书瘫坐在椅子上,她还年轻,从未想过重病和死亡会降临到自己身上。
韩震呆怔片刻,将她紧紧搂在怀里,低喃:“佳佳,我在。”
一句话翻来覆去说了十几遍。
紧接着就是马不停蹄的治疗,体检、化疗、准备手术……
韩家早已把刘佳当做自己的儿媳,在这种情况下于情于理也不能弃她而去,否则不仅自己良心难安,更会被左邻右舍耻笑。
两家拿出所有积蓄勉强凑够医药费。
所幸癌细胞没有扩散,切掉一个乳房,便可保命。
可是刘佳怎么肯,她还没结婚,没生孩子,少了一个乳房她还是女人么?
她宁愿死,也不愿以一副残破之躯面对韩震。
韩震哭着求刘佳,“我只要你活着,你忘了么,我们还要去拉萨看日出,你不是一直想去墨脱么?等你病好了,我们一起去,好不好?”
刘佳的眼泪一滴滴砸在枕头上,这是她得知自己患病以来第一次哭,她痛恨命运跟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,而她除了妥协别无他法。
半晌,刘佳才抽泣着嗯了一声。
手术很成功,一年后,刘佳痊愈。
时隔一年多,两家再次坐在一起商议结婚事宜。
韩震趁父母不备,偷偷在桌下握住刘佳的手。
韩震妈率先开口,“以后我们两家就是亲家了,有些话我就直说了。”
刘佳妈赶紧道:“那是自然,都是自家人,还有啥不能说的。”
韩震妈说,“你们也知道我跟韩震爸都是工薪阶层,一辈子就攒那么点儿钱,给韩震买了房子也就剩个棺材本。刘佳一病,我们就把棺材本搭进去了,现在实在是拿不出钱给孩子们办婚礼了。”
刘佳爸妈对视一眼,半晌,刘佳爸说:“是,两个孩子还没结婚,你们就出钱给刘佳看病。要不这样,这个钱就由我们家来出吧。”
“这…怎么好。”韩震爸说。
韩震妈瞪了他一眼,道:“那也好。这婚礼也没必要太奢华了,但咱也不能太寒酸,毕竟刘佳大病初愈,还是热闹点好,车队什么的都还是缺不得的。”
顿了顿又说,“还有家具到时候你们也帮着看看。”
刘佳爸妈一一应下。
刘佳听不下去了,甩开韩震的手,起身去厨房烧水。
不多时,韩震跟了过了,从身后将刘佳环住,“生气了?我爸妈确实没什么钱了,我又是个小公务员,你知道的,就那么点收入。”
你爸妈没钱,我爸妈就有钱?这种时候了,讲究排场真的有必要?这些话在刘佳舌尖滚来滚去,最终咽了下去。
她哪有权利说这些话,他们在她生病时拿出七八万块钱是事实,这是她欠他们的债。
韩震全家走后,刘佳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。
刘佳心里难受:“爸妈,是我对不起你们,要不我不嫁了,我本也不想嫁给韩震。”
刘佳爸怒斥道:“说的什么混账话,钱的事不用你操心,我跟你妈豁出这张老脸,总能凑到点钱。”说罢,转身回了卧室。
刘佳妈轻叹一口气,“你是我的女儿,我当然知道你在怕什么。韩震跟你一起长大,知根知底,情分也摆在那儿,八成不会嫌弃你。”
又说,“受委屈也是正常的,谁让咱们欠了人家。”
两个人将蜜月旅行定在拉萨。
晚上,韩震将刘佳抱到床上,一寸寸亲吻她裸露的脸颊和脖颈,一路下移,不知不觉将手定在刘佳的胸前。
刘佳一惊,一把抓住韩震的手,眼中带着一丝祈求,“别。”
韩震顺势亲吻她的手指,“别怕,佳佳。”
刘佳不再说话,认命地缩回手臂,这是她迟早都要面对的,她…逃不掉。
得到了默许,韩震小心翼翼地掀开刘佳的睡袍,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,还是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。
可就是这一顿,刺伤了刘佳。
刘佳的心瞬间碎成玻璃渣,她木讷地躺在床上,任由韩震摆布。
许是韩震感受到了刘佳的不配合,失了兴致,没几下便草草结束了。
刘佳的思绪飘得好远,那年他们才十八岁,第一次。韩震一点点褪下她的衣衫,眼睛里满是惊艳,嘴里不住地赞叹。
刘佳轻笑,她的身材自然是极好的,白,前凸后翘,全身无一丝赘肉。
韩震极贪,总是喂不饱的样子,即使这么多年过去,还是像当年一样。
如今,再也回不去了。
第二天两人去看日出,听说在拉萨看日出,会有不一样的心灵震撼,刘佳期盼已久。
可谁知,真正见到了,倒没觉出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两个人都有些意兴阑珊,待了两三天,就再没了玩的心思。
打从拉萨回来,刘佳便对那事生了抵触心理,总是以各种理由搪塞韩震。
韩震不傻,次数多了便猜出了刘佳的心思。
起初他还愿意花心思哄着,时间久了也就失了耐心,出.轨反倒成了水到渠成的事。
一个男人出轨,总归会露出一些蛛丝马迹,比如他日渐忙碌的身影,再比如换了密码的手机。
刘佳偷偷跟踪韩震见过那个女人,那天她穿一件贴身的蕾丝长裙,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完美无瑕。
腰身盈盈一握,露出的小腿纤细修长,还有……那高耸的胸脯。
不知不觉间刘佳已泪流满面,她看了一会儿,默默地转身离开。
正是黄昏,残余的日光将刘佳的背影拉得很长,很长。
她有什么资格指责他,这是她欠他的。
刘佳暗暗告诉自己,只要他不提离婚,她就默默守在他身边。
她允许他身边有其他的女人,她接受他的不完美,就像他接受她一样。
韩震对她越来越冷淡,生活变成一潭死水。
刘佳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发生了变化,她变得嗜睡,有时还会呕吐,她不敢告诉家人,医院检查。
检查结果令刘佳瞠目结舌——她竟然怀孕了!
自从她患病以来,她和韩震的同房次数屈指可数,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怀孕。
刘佳欢天喜地的将这个消息告诉韩震,谁料韩震一愣,眼中只有惊没有喜,“你真的怀孕了?”
刘佳像被人兜头浇了一桶冷水,“怎么?你不开心?”
韩震连忙摇头,“怎么可能,你瞎说什么,我是担心你的身体。”
看刘佳不说话,韩震又补充道:“你身体还没养好,我是怕你旧疾复发。”
刘佳冷笑一声,坐在沙发上。
过了一会儿,韩震凑上前,一边给刘佳按摩,一边说,“要不,这孩子咱不要了。等你把身体养好,我们再要孩子也不迟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行?”
韩震急了,“你怎么这么固执呢?我都是为你好。”
刘佳“腾”的一下站起来,“这个孩子我要定了。”
刘佳分不清韩震是真的关心她,还是不想要这个孩子,但是她身体不好的确是事实。
她的耳边一遍遍回响着医生的告诫,“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调养好,复发的几率太高,到时候不仅小孩保不住,你也会有生命危险。”
但是她太想要这个孩子了,她以为韩震会跟她一样,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,所以她隐瞒了自己的身体状况,不想让韩震替她担心,可韩震的表现未免太让人失望了。
刘佳的倔脾气也窜了上来,无论如何她都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,毕竟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。
韩震明里暗里劝了几次,刘佳都无动于衷。
就在韩震以为刘佳铁定要将这孩子生下时,一张离婚协议寄到了家中。
刘佳是无意间撞见韩震与婆婆谈话的。
那天,她给婆婆买了一套化妆品,兴冲冲地拿到婆家。
走到门前时,突然听到屋内传来婆婆的怒骂声。
婆婆情绪有些激动,压着嗓子低吼:“当时就跟你说了,不要娶她,一个病歪歪的女人娶来有什么用!你不听,现在知道后悔了?”
韩震说:“我都跟你们说了好多次了!当年我对她还是有感情的,何况我们单位都知道我的事,如果我当时抛弃了她,领导怎么看?我还怎么混?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?两个人都怀了你的孩子!”
“我也没想到刘佳会怀孕,本打算找个机会跟她提离婚的,一直开不了口,谁知竟出了这档子事。现在更不敢说了,万一刘佳一气之下闹到单位,那我这副科八成是没戏了!我们全家也会被人指指点点。”
韩震妈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我去说吧,我去求她,不信她不答应。”
刘佳如坠冰窟,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。
刘佳一直以为韩震对她是有情的,只因为她抗拒她,才会找其他女人。
原来,从她患病那一刻起,这份爱情就变了质。
而这场婚姻从一开始,便充斥着算计和阴谋。她居然傻到要为了这个男人,搭上自己的性命。
可笑的是,这么多年了,韩震好像从未了解过她,她是那种会死缠着别人不放,咄咄逼人的人么?
刘佳心中有气,她倒真想听听婆婆怎么求她。可这念头刚刚闪过,便被自己迅速扼杀了。
倘若真的到了那一步,最后的一点情分怕是也没了。
当晚,刘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回了娘家。
第二天,医院,打掉了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,之后又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,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寄到韩震家。
从此再见便是路人。
一个月后,刘佳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,再次来到拉萨,她要选个地方重新看日出。
次日一早,刘佳打车来到药王山,沿着石阶一路攀登,在最高的观景平台停了下来。
等了约么半个小时,一道红霞在天边蔓延开来,红霞的范围越来越大,不多时,太阳渐渐从天边升起,整个布达拉宫沐浴在一片金灿灿的阳光下,如同镀了一层圣洁的光。
刘佳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这场婚姻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。
她不该用韩震父母的钱,把自己陷于被动。
不该在自己最自卑的时候嫁给他,生生将自己变成了一滴蚊子血。
更不该因为亏欠,在婚姻里一再退让,险些弄丢了自己。
是的,她不该选择这场注定失衡的婚姻。
可是那又怎样,她还年轻,还有很长的路要走,曾经的错误终究不会困扰她一生。
刘佳把眼泪擦干,看向太阳升起的地方,露出了久违的微笑。
文
帽子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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