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水退去后,还要提防来势汹汹的ldqu
白癜风治疗 http://pf.39.net/bdfyy/我们首先为河南的受灾同胞祈福,祝愿大家生活能够早日回到正轨。洪灾的可怕之处在于,它会触发糟糕的骨牌效应:自古以来,大水退去后,饥荒、瘟疫通常会接踵而至,给人“补刀”。如今,中国凭借及时、充足的赈灾补给,和先进防疫措施,基本可以杜绝这两项次生灾害。即便如此,仍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难以完全根治。人即便不因此患病,也能被它烦出个好歹来。这只“趴在大家脚面上的癞蛤蟆”,就是它。↓自打侏罗纪就有的脏东西,赶不尽,杀不绝。
傍水而生的吸血恶魔
《道德经》里这么讲:HeavenandEartharenotbenevolent.Theytreatallthingsasiftheywerestrawdogs.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——《道德经》(中英双语·诵读版)这话其实就是说给咱们这些“苦蚊久矣”的人类听的。同为碳基生物,你人类逐水草而居、喜欢水,人家蚊子凭什么不能喜欢呢?Allmosquitoeslikewaterbecausemosquitolarvaeandpupaeliveinthewaterwithlittleornoflow.蚊子都喜欢水,是因为它们的幼虫和蛹就生活在轻微流动或静止的水里。尤其近两年,中国的雨水多得夸张,更让中国成了蚊子大肆滋生的“伊甸园”。而洪水这一来一去,正好给了蚊子“添丁”的大好时机。Thesemosquitoeslaytheireggsinmoistsoilorincontainersabovethewaterline.Theeggsdryout,thenhatchwhenrainfloodsthesoilorcontainer.这些蚊子把卵产在潮湿的土壤或水面以上的容器里。当雨水淹没土壤或容器时,卵会变干,然后孵化。——美国国家疾控中心我们有理由担心,洪灾结束后,洪水蚊即将迎来一波“婴儿潮”,河南很可能变成“全国蚊子预报地图”里最红的一片地区。所以,咱们要是给受灾地同胞捐赠物资的话,别忘了捎上驱蚊水、蚊香盘啥的——有电没电都能用的那种,好让这些为害人间的孽虫离乡亲父老远点儿。现代人有科技加持,阻挡蚊子侵扰,那在自然科学发达和普及之前,大家何以在“吸血鬼”们的口器下自保呢?先人的智慧还是不可小觑的:他们摸索出的一些土办法,我们至今还在沿用。古代的人蚊攻防战
除了东非人民会去主动逮蚊子、做成“秘制小汉堡”,绝大多数人类在和蚊子的对抗中,总是处在“遭到食用”的被动一方。(非洲蚊子汉堡肉饼)如果说蚊子吸人血是为了活命,情有可原,那你吃饭的时候还“吧唧嘴”、嗡嗡个没完没了,就是你不对了。《庄子》里面说,在老子和孔子之间的一次历史性的高端对话中,老子就借机向孔子痛斥了“吸血鬼”们的暴行:Ifmusquitoesorgadfliespunctureyourskin,itwillkeepyouallthenightfromsleeping.蚊虻噆肤,则通昔不寐矣。蚊虻叮咬皮肤,会让你通宵难眠。——《庄子·天运》圣人尚且如此,普通人还忍得了吗......惹不起,咱们躲得起。秉持这个朴素的防蚊理念,前人们决定在卧榻上施个工,围一圈布来把蚊子隔绝出去,久而久之,就演变成了我们熟知的蚊帐。根据古书记载,这种原始蚊帐最早可追溯到周朝。《诗经》有云:“肃肃宵征,抱衾与裯”,这个“裯”就可以被解读成“床帐”,有防蚊的功能。南北朝时期,梁元帝萧绎撰写的《金楼子·立言篇九》当中,还说齐恒公有“翠纱之帱”也,可以防止蚊子的侵扰。再往前倒一些点,蚊帐有没有就不确定了。而且当时即便有蚊帐,也没有那种便于携带和随处支放的。不难想象,在那个没有便携式蚊帐和防蚊花露水的年代,长期驻扎于治水现场、忙得一身汗的大禹,不但造福了一方百姓,也喂饱了一方蚊子。但即便没有防蚊床帐,人类也不会长期由着蚊子胡来吗?宋代的科技读物《格物粗谈》就记载了一种便携式的驱蚊神器——蚊香:端午时,收贮浮萍,阴干,加雄黄,作纸缠香,烧之能祛蚊虫。和点蚊香一样走“熏”字诀的,还有焚艾草。关于操作方法,沈从文先生在小说《边城》是这么介绍的。把蒿艾束成的烟包点燃,向屋中角隅各处晃着驱赶蚊子。晃了一阵,估计全屋子里已为蒿艾烟气熏透了,方把烟包搁到床前地上去......看这烟雾缭绕的,虫子闻了不喜欢,人吸了也大概也不会好受到哪儿去。脑子活泛点的古代人,则会动用生物武器。有人会在院子里养一堆像猪笼草这种的“吃荤”植物,拿蚊子当它们的天然饲料。或者干脆在房前屋后放个大水缸,养几只蛙。蚊子喜欢水,蛙喜欢喜欢水的蚊子,人喜欢看蛙有多喜欢喜欢水的蚊子......一个以大水缸为核心的和谐生态圈,便这样诞生了。至于是蚊子吵还是蛙吵,这就见仁见智了。说到底,最直接和解气的驱蚊办法,可能还要回归鞋底、苍蝇拍,和手掌。当然成功的前提,是你要有迅速的反应、敏锐的视觉、精准的预判。看来,没有飞行员的那两下子,连只蚊子都不好打死。然而,人蚊之战持续了几千年,蚊子的数量却不见少。看到这个情况,有人选择和蚊子继续死磕,有人则剑走偏锋、大开脑洞,有了其他的想法。人蚊故事中的人文精神
家里买不起蚊帐,又轰不走蚊子,父子俩被咬得、吵得睡不着,这事搁谁身上都挺绝望的。但晋朝的小朋友吴猛,却有一个“清奇”而善良的脑回路。如果我把蚊子喂饱了,那蚊子就不会去骚扰我爸了然后就脱光了膀子,任由蚊子肆意叮咬,也不做驱赶。且不论这招聪不聪明、奏不奏效,单凭这份可贵的孝心,孩子就是值得嘉奖的。后来到了元代,这个故事成了《二十四孝》中的一孝——恣蚊饱血。在中国故事里,“恣蚊饱血”的并不只有吴猛一个人,这事春秋时期的齐桓公也干过,只不过性质不太一样:齐桓公卧于柏寝,谓仲父曰:‘吾国富民殷,无余忧矣。今白鸟营营,饥而未饱,寡人忧之。’因开翠纱之帱,进蚊子焉。齐桓公在柏寝休息,对管仲说:“现在国强民富,我没啥愁的。可这群蚊子飞来飞去,饿得不行,我挺担心的。”说罢,卷起蚊帐,让蚊子进来......——《金楼子》如果说吴猛喂蚊子是孝心可嘉,那这位君王纯粹是吃饱了撑的。但鉴于这则故事没有任何史料佐证,其真实性自然很难保证。齐桓公就算再糊涂,想来也不至于去可怜恼人的蚊子。不过,“可怜蚊子”这种荒唐事倒在邻国日本实打实地发生过。幕府将军德川纲吉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慈悲心泛滥,颁布了“生类怜悯令(生類憐れみの令)”,规定不得杀害包括蚊子在内的各种生物,否则大刑伺候......
(德川纲吉,据说身高1米24)
毫无意外,这位“慈悲为怀”的幕府将军承包了东瀛人民几百年的笑点。蚊子是可怜不得的,但对于“心大”的猛者而言,倒可以偶尔把一两只放进蚊帐里消遣一下。清代人沈复在《童趣》这篇小文里回忆,他小时候让围着蚊帐飞的蚊子吵得睡不着,就干脆放了几只进去,用熏蚊子的烟喷它们,看着就好像白鹤驾雾一样,可有意思了......沈先生玩得高兴,蚊子吃得更高兴。不过,一个思维积极、正常的人,极大概率不想跟它们亲密接触。毕竟,谁也没法知道蚊子上一顿在哪吃的。如果叮过带病的人畜,则万事休矣。既然蚊子这种潜在带病体赶不尽、杀不绝,一些像屠呦呦院士这样的识之士,干脆从受害者入手,研究如何预防由蚊子传染的疾病。IntheWHOrecognizedArtemisininasaleadinganti-malarialdrug,andpromoteditworldwide.Fromto,theglobalratioofdeathsfrommalariadroppedbysix-typercent.Astheleadinganti-malarialdrug,Artemisinindemonstratedthatithadagreatroletoplay.年,世界卫生组织把青蒿素类药物作为首选抗疟药物,在全球推广。年至年期间,全球疟疾死亡率下降了60%,青蒿素类药物作为治疗疟疾的主导药物,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。Beginningattheageof39,TudevotedherlifetoArtemisininresearch.In,attheageof85,shereceivedaNobelPrizeinPhysiologyorMedicine,whichwasthefirsttimeforaChinesescientisttowinaNobelPrize.从39岁开始,屠呦呦一生都在研究青蒿素。年,85岁的屠呦呦获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,实现了中国科学家诺贝尔奖零的突破。——《用英语讲中国故事》(基础级)挽救百万生命的青蒿素论起在地球的资历,蚊子和恐龙同辈,人类仅仅是蚊子的一个零头。这个从“恼龙”到“恼人”的古老生物经过亿万年的进化和适应,很难在一朝一夕得到控制;人蚊“缠斗”、相处的历史,组成了一个个颇具特色的人文故事。而故事也始终不离“消杀、防护、治疗”这三个主题。今年夏天,希望受灾的同胞以及全体中国人,都能够远离蚊虫的侵扰。CHNStories邀您共读中国故事一起让世界更了解中国!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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